8. 和女孩子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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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认为你会成为万磁王那样的激进派的目标。”

美国队长紧皱着眉头，似乎也开始为奥利维亚的人身安全而担忧。

“不仅仅是万磁王。还有人类。”

奥利维亚叹了口气，认命般地说道，“我甚至可以想象如果人类知道还有我这样的变种人存在，可能会和万磁王一样，费尽心思开发我的超能力。不……不对，也许还是有点差别的。以我对人类的了解，你们八成会安排一小分队的帅哥来和我谈恋爱，一直谈到，我拥有让你们满意的超能力为止。”

“并不是所有的人类都这样。”

奥利维亚点点头：“我知道，像你这样的人大概不会这么做。否则洛根也不会放心让你来照看我。只是……大多数的人类还是会做出类似的抉择吧。所以说，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的能力。不管对方是变种人还是人类。”

美国队长看着奥利维亚，不知如何接话。对方口口声声说不能让人类知道她的能力，但却这样坦率地在哈德逊河边向他和盘托出。一时之间，美国队长突然对奥利维亚的这份坦诚感到无以为报。

奥利维亚见对方半天不接话，只能自嘲地笑笑：“你大概觉得我很傻。”

“我并没……”

“我懂的。客观来讲，你只是受洛根委托的陌生人，不管外界对你人品的评价有多么高，但我们并不是能以命相托的朋友。这样向一个认识没多久的人类揭露自己超能力的秘密确实不是明智的行为。但是我并不愚蠢，罗杰斯先生。”

奥利维亚努力地想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但却发觉自己的嘴角像是有千斤重一般，“我只是……突然发现自己无家可归罢了。”

“嘿。”

美国队长伸手拍了拍奥利维亚的肩膀。对方看上去确实很需要一个拥抱，但考虑片刻后，美国队长只是温柔地捏住对方的肩，轻轻晃了晃，“并不是那样。你并非无家可归。”

奥利维亚垂下头开始低声啜泣：“你不会懂的。你又不是变种人。”

“好吧，你说的也有点道理。”

美队挨着奥利维亚坐了下来，“但为一个被冰封了几十年的老派士兵而言，我想我多少还是能体会到那么一点。”

奥利维亚停止了啜泣，她有些懊悔地看向美队：“抱歉，我并不是…并不是想针对你。”

美队露出宽容的微笑：“如果说我的年代和现在有什么不同。我想，最大的不同就是那个年代的人没有胡思乱想的坏习惯。”

奥利维亚被美队故老成的语气逗笑了，但她很快敛起笑意瘪嘴道：“我这不是胡思乱想。”

美队也收起了笑容，一脸严肃地看着河面：“奥利维亚，现在的世界很危险，不管是对人类而言还是对变种人而言，要生存下去是一件困难的事。对查尔斯那样的温和派变种人，这个世界更是阻碍重重。但即使如此，他仍旧很关心你。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所以，你并非无家可归。”

奥利维亚没接话，出神地看着映着灯光的河面。她想起查尔斯为她所做的种种。在琴和金刚狼一致反对她和人类发展恋情时，查尔斯一直坚定地支持着她。不管她因为超能力闹出多大的乱子，查尔斯始终认为她应该拥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美队也许对变种人的事不够了解，但关于查尔斯的判断却让奥利维亚说不出反驳的话。

美队站起身来：“要一起回去么？还是你想再在这里独自待一会儿？”

奥利维亚一边磨磨蹭蹭地将散落在地上的空啤酒罐收进塑料袋里，一边嘟囔道：“这附近可不太好打车。”

美队既不催促，也不出手帮忙。直到奥利维亚收拾好了啤酒罐，提着袋子有点重心不稳地站起身时，美队这才伸手扶了扶醉意正浓的奥利维亚。

奥利维亚面颊泛红，因为自己的失态而垂着脑袋。河滩上的石块对于此刻的奥利维亚来说，无疑增加了行走难度。她咬着下唇，开始懊悔那个借酒浇愁的决定。

“你喝了多少？”

美队皱着眉头，担忧地看着步履不稳的奥利维亚。

美队的语气听上去和平日里责备自己的金刚狼颇有些相似，奥利维亚不好意思地将手里的塑料袋晃了晃：“三罐。”

美队叹了口气，稳稳地搀着对方，一步步往路边停着的车走去。

刚走了不到二分之一，对方突然停住了脚步。

“奥利维亚？怎么了？”

“你如果现在能把手松开的话，我会很感激的。”

对方闭着眼，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恶心得快起鸡皮疙瘩了。”

“托尼？”

“不然呢？”

托尼仍旧紧闭双眼，摆出不想面对现实的表情，“要知道十几秒前，我面前还是漂亮的诺曼诺夫特工。”

美队闻言，干脆利落地松了手。在他的认知里，奥利维亚不太会使用这样轻浮的语气和人交流。

发现自己又一次和奥利维亚交换了身体的托尼颇为失落地叹口气，然而空气中的酒精味让他很快意识到这次的眩晕不仅仅是交换身体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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