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申请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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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申请已通过，请明日来报到］
［职位：组长］
齐聿一看就定格在这两行字上，没想到申请组长一位这么容易，要知道在调查总局，只有极少数会短期升职，大部分人一旦进来，职位几乎不会再改变，顶多是表现好了奖金多点。
“你明天要跟我出去吗？”她扭头问正在看电视的言白。
“去哪儿？”
“工作的地方。”
言白点头默认，谁知下一秒电视屏幕开始掉帧，发滋啦滋啦的响声。
“没信号了。”齐聿边说边看向窗外，闪电犹如一把利剑划破阴云，硬生生撕破天空带来刺眼的白光。
“怎么办啊？”言白颇为不满。
齐聿点开物业群，又看了眼时间，说：“还在维修，一时半会弄不完，先休息吧。”
言白叹了口气，磨磨唧唧回到元牌里，齐聿把茶几上的卡牌都收好，一同去卧室。
第二天。
暴雨依旧，大家就像是已经习惯了一样照常上班出现，齐聿把雨衣披在身上，踩着雨靴走出家门。
前几天因暴雨而在地铁里形成的“水帘洞”已消失不见，转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人群，人均手里拿着雨衣，候车区播放着清一色的雨衣推销广告。
好不容易挤上车，齐聿觉得自己就像饼干里的夹心，旁边人呼出的气体时不时擦过脖子，搞得她浑身不自在。
咳咳！
不知道从哪里响起剧烈的咳嗽声，大家不以为然，顶多是打瞌睡被吵醒了。
可咳嗽声没有停下来，反而越来越严重。
到站的时候，齐聿跟着人群下车，看见工作人员从车厢里拉出来一个满脸通红、快要无法呼吸的瘦高青年。
是哮喘吗？她首先想到这个原因。
调查总局就在出站口不远的地方，齐聿步行到那里，抬头望着于她而言还有些陌生的四个大字，然后大步向前走，仿佛迎来了重生。
门卫看了她一眼，没有多问。
她直接上到六楼，碰见了之前的同事，但因为原身平日不怎么跟人打交道，大家也只是见面点点头的关系。
电梯门打开后，迎面便是局长的秘书。
“好久不见，跟我来吧。”秘书笑眯眯道。
两人之前其实没有过多的交集，齐聿礼貌地笑了笑，跟在其后面观察起来。
原身虽然入职有快两年的时间，但还没有来过这地方，更别说跟局长面对面了。
跟她想象的不同，这个楼层与其他无异，甚至可以说是单调了，一眼望去全是木质的房门。
“局长在里面，请。”秘书微微弯腰，敲了敲门之后帮她打开。
齐聿走进去，局长高道明上一秒还在伏案工作，看到她后匆忙起身，“来坐吧。”
在齐聿的印象里，高道明年纪不大，跟同岗位的相比算年轻了，约莫四十出头，平时也打扮得干净清爽，完全没有领导的架子，可现在看来却有些憔悴疲惫。
“听说你觉醒了卡牌异能，我也很高兴。”
齐聿笑了笑，不过多解释。
高道明却看起来很好奇，“全球异能者本来就少，卡牌异能更是稀有，除了陆深，我还没有见过第二个人，能让我先看看牌吗？”
齐聿把口袋里的三张牌放到桌子上，指着那张元牌说：“这是我的第一张牌，其他都是由他转变而来的。”
“叫元牌是吗？”高道明边说边仔细端详着牌面，直到跟里面冷脸抱胸站着的言白对上眼，抬头惊讶道：“有自我意识？”
齐聿点头，对方又说：“这另外两张牌是从失控异能者身上得来的吧？居然能为自己所用，太少见了……”
“我想问问，现在失控异能者都被安置在哪里？”齐聿直接进入主题。
“在郊外的医院里，目前使用专门的镇定剂暂时控制起来了。”说到这里，高道明眉头紧皱，“我们怀疑是感染了未知病毒，生物研究所也在积极跟进，但现在最主要的是不确定性，异能者们无时无刻都有发病失控的可能。“
“百分之七十的失控异能者会在短时间内升至s级，眼下最要紧的是先把他们控制起来，不然会造成大面积人员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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