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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我提醒，“杨星并不是住在公寓时听到柏钞和黄芸吵架，而是暑假回到自己家以后才听到的。”
姜玲登时啊了一声：“是啊！为什么在公寓时没听到，反而是回家了才听到呢？”
我双手一摊，表示自己也不知原由。
姜玲：“会不会是柏钞的鬼魂附在杨星身上了？”
我唉地笑叹一声：“你鬼片儿看多了。”
姜玲一愣，有点儿呆萌地睁大眼睛：“不是这样的吗？”
我：“一般来说不是这样的。”
我是真不愿意跟她讲这些，但她一脸好奇地看着我，必须静等下文的架式……我实在拗不过她。
那就简单地讲一讲吧。复杂了，我自己也搞不懂，我就是一个初级调查员。
我：“鬼魂没那么多。不是所有人死了都能产生鬼魂。即使产生鬼魂了，绝大多数的鬼魂也只能困在死亡的地方……”
姜玲好奇地插嘴：“为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们进修的时候，师傅是这么说的。”
姜玲翻了个白眼：“真不爱学习。”
我掏掏耳朵：“我又不要做这种学问，知道该注意什么不就完了。”
姜玲：“好好好，你有理。接着说。”
我：“而且还会重复呈现它的死亡。”
姜玲睁大了眼睛，略一思索道：“就跟录音带卡住了，老重复那一句歌一样？”
我：“对！”
姜玲垂下眼睛感受了一下，有点儿毛骨悚然地耸耸肩膀。
“这么说，杨星听到柏钞和黄芸吵架，可能就是在重复柏钞死亡的一部分。”她说，“柏钞是在和黄芸吵完架以后，才被杀死的。”
我点头：“杨星可能也是某种灵能体质。有的人可以看到不干净的东西，有的人可以听到，还有的人……”我本来想说可以闻到，但一想到自己的情况就有些心虚，故意跳过去，“也许有其他方式感受到。”
姜玲：“可是就算是柏钞的鬼魂在作祟，一般情况下，它也不应该能离开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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